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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冬季的白菘上赶着被猪拱。可阿蛮却一点也没笑,而是拧眉:“师傅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“你以为我跟你说笑?”
介琰看了她一眼,见她脸上虽然挂着笑,眼底却有些胆怯。一如当年他抱过她的时候,也是这般。双目似小鹿澄净,让人不敢直视。
介琰有些不敢再看,挪过目光,清了清嗓子:“不闹了,我乃有正事让你办。”
阿蛮不说话,听他接着道:“卫瑄乃卫国公子,前来求我出山辅佐,只是我曾立下重誓,终身不出仕,既然你是我徒弟,只有委屈你跑这一趟了。”
这么一解释,阿蛮的脸色还好了起来,饶是如此,还是担忧,毕竟她从未离开介琰太久过。
不过介琰是吃了秤砣死了心的不去,到最后烦了她的软磨硬泡,丢下一句师命难为,便叫她收拾东西去了。
阿蛮回到屋子里后,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,一会儿有些难过要离开碧山,一会儿又想到以后岂不是要长伴卫瑄左右?心里忽上忽下,这一夜,辗转反侧,上一刻还是吃吃的笑,下一刻却又开始唉声叹气。
翌日
清晨
介琰一推开门,便被门口脚下的黑影给吓了一跳。
“大清早的,不睡觉在这里装神弄鬼的!”
阿蛮苦着脸,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泛着淡淡的红,声音哀怨:“您还没告诉我,我去卫国做什么啊。”
这是头等大事,若是去了什么都不会,被人再生生的遣送回来,那才是令师门蒙羞呢。
介琰见她那模样便知道一夜未眠,不禁嗤笑:“瞧你那点出息,卫瑄前来求你,不就是想让你辅佐嘛。无非就是帮他出出主意,观观天象,治理州郡百姓而已。”
阿蛮原本还想反驳说人家来求的可是你,可听到后来,不禁瞪大的双眼,陡然起身,跳脚:“什么,治理州郡....还而已?”
说罢,她上下打量着介琰,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样子。
介琰被这眼神看的有些受伤,挺起胸脯,骄傲道:“怎么,就凭